邵湛凛也知这话说得过了。
眼看她的情绪被转移,邵湛凛也适可而止。
坐起身,骨节分明的大掌揽上她的肩头,淡声解释道:
“刚醒来那会确实没有知觉,后面才慢慢恢复的。”
言下之意,即是他当时不是故意瞒着她。
至于后面为什么将错就错,不用说,彼此也心知肚明。
真要算,也只能说是个美丽的误会。
诚然这个美丽,因人而异。
江暖棠感觉自己又是贴身照顾,又是肉偿,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所以深吸口气,下逐客令道:
“既然你的腿没事,那我也就没有照顾你的义务了。穿好衣服,你就走吧!”
清冷的嗓音里没有任何留恋。
像极了下了床就翻脸不认的嫖客。
邵湛凛寒眸微敛,有时候他真想剖开这个女人的心仔细瞧瞧,看看是不是比石头还硬还冷。
要不怎么就是捂不热?
邵湛凛眉宇间盛满阴郁,却也没有真的听从江暖棠的意思,下床离去,而是垂眸看了她一眼,沉声道:
“孩子马上就要醒了,你确定要让他们醒来后看不到我?”
“我会跟他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