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王晋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后脑壳,王晋看着透过红木雕花的格窗,洒进来的明艳艳的阳光,有些懵懂。
应该是魏永年怕他睡不安稳,瞎鼓捣的药膳有助眠的作用。
王晋还有些懒洋洋的,而后看到桌面上的奏折,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在家摸鱼,该干的活还是得干。
随即,王晋被奏疏上的内容气得差点牵扯到伤口,要是他人在朝堂,肯定已经指着赵高的鼻子怼他了。
这个赵高!居然想给女皇选妃!
一个高俅才想着把女皇嫁出去,又来一个想给女皇塞男人的,王晋感觉自己要是年纪再大些再穿来,肯定要被他们气得脑溢血。
赢月瑶虽然是长公主,可是她才十五岁!还未及笄,连长公主府都没有,就塞一大把男人给她?
这些老东西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玩意儿。
不过赢月瑶倒是个惯会拿他当挡箭牌的,居然以“丞相经父皇托孤,终身大事还需相父做决定”为由,给他们驳回了。
王晋一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虽然赢月瑶很聪明的保护了自己没错,但是这刀子一刀不偏的全往他后背上扎啊。
这下那帮老东西应该更恨他入骨了,不仅会在暗中盼望着王晋这次直接断气,还有可能派更多的杀手来搞他。
这个奏疏是王晋阵营的小官写的,王晋随手翻了翻别的,大体上都是些小事,基本上都是那些家伙在你来我往的政治battle,没什么好看的。
直到他发现一个奢华版的纯金色奏疏。
这居然是女皇赢月瑶给他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