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没戏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想着这一次许大茂肯定被法办了呢!”
“还是有钱好啊!下回打架之前先得摸摸兜,看能打多少钱的。”
邻居们议论纷纷地四散回了家。
“贾大姨,咱起来吧,邻居们这都回家了!地上怪凉的。”娄晓娥弯下腰说道。
贾张氏睁开了一只眼,左右看了看,果然只剩下了没几个人,这才一翻身坐了起来。
“必须赔钱!”贾张氏想了一想说道。
“赔啊!必须赔钱!这点上咱俩想法一样。”娄晓娥笑着说道。
“往高里赔!娄晓娥,我知道你们家有钱!你可别想拿个仨核桃俩枣糊弄我们。”贾张氏不相信似的瞪着娄晓娥说道。
“那也得商量啊!您说您躺在这,咱们怎么商量?”娄晓娥笑着说道。
“那走吧。”贾张氏听了,觉得也有道理,而且她也觉得地上挺凉的,连忙站了起来。
甭说是她了,想当初明亡之际,一代大儒钱谦益不是也因为怕水凉而最终没有投河吗?
看来还真有人怕凉,比如说钱谦益和贾张氏。
秦淮茹家。
大家围坐在圆桌旁,小当和槐花不安地望着这些大人。
娄晓娥伸手从兜里摸出了几颗大白兔奶糖,随手递给了小当。
“去和妹妹分着吃吧。”娄晓娥笑着说道。
小当刚说了一句谢谢,棒梗一把就将大白兔奶糖抢了过来。
“这可是我挨打换回来的!”棒梗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