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碟花生米,几乎能够数得清个数,也就刚刚盖住了盘底儿。
现在家家都缺粮食,何雨柱能炸几个花生米已经不错了。
两块豆腐乳,正经六必居酱菜园子的,吃起来齁咸。
有豆腐乳吃就不错了!真正素急的时候,鹅卵石蘸酱油也能凑合。
酸辣白菜丝倒是不少,除了三大爷送家里点之外,其余的都在盘子里呢。
大半瓶二锅头,爷俩就喝开了。
三大爷虽然是个教书匠,但是这酒却一点都不落下。
滋喽一口酒,啪啪两粒花生米,脸上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
“柱子,这生活不错了!至少每天能有酒喝。我就知足了。”三大爷笑着说道。
“这说的也是,现在您就算有钱,没有票一样白扯!凑合着过吧。”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前几天我在河外面冰窟窿里钓了一些鱼,卖给了你们食堂,刘主任说这几天就跟我结账,怎么没见动静啊!”三大爷开口问道。
何雨柱瞅了一眼三大爷,笑着说道:“我说今天怎么又是白菜,又是二锅头,原来猫腻在这呢!”
三大爷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柱子,你要这么说就不够意思了!这不是话赶话赶到这了吗!”
“合着那些鱼是您给送来的啊!我还寻思哪来的呢。”何雨柱说道。
“怎么样?好吃吧!”三大爷兴奋地说道。
“不知道。就那几条鱼,够谁吃的啊,那天李副厂长请客,都给用了。”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你就没留下一条半条。”三大爷说道。
“三大爷,你怎么这么看我,我在您眼里,是不是就是贼了!”何雨柱不高兴地说道。
“谁说你是贼了!这是行规。你没听说过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吗!”三大爷正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