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重复了一遍:“堵在比武台上?”
剑派问剑堂边上就是露天擂台,比什么的都有。
门派十年一度的炼气期、筑基期修士大比就是在这里操办的。大比以外的时间段,平日里也是有人打擂守擂,磨练技艺的。
擂台那一带视野很好,擂台上修士的一举一动台下修士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比丹比符比炼器外人还看不出什么,比剑斗法谁本事不济挨打了可是谁都能看出来的,真被堵在上面单方面虐打,那可是脸丢遍剑派内外门。
陈辛夷说的应该就是这个擂台。
“是,郑长平是西五台的擂主,英芝那天早上开始,从一大清早打到中午,”陈辛夷眼神亮亮的,脸上浮起红晕,显然依着回忆又开始激动了:“把那天在西五台比斗的修士全打败了,总共四十个多个人呢,一大半是一招打下去的,然后没人上来继续了,按规矩她可以挑战擂主了。”
她哪怕有意压着,声音也让人觉着高亢,从中很容易就能感受到她的兴奋与激动。
沐寒嘴角勾了一下,觉得她可能已经明白陈辛夷对叶英芝态度变化的由来了。
沐寒觉得叶英芝是一个比较放肆的人。
陈辛夷却总觉得叶英芝“端着”,虽不让人觉得虚伪,但依旧有种看得见摸不着的虚假感。
叶英芝这回明明白白地肆意妄为了一把,陈辛夷就觉得她没那么假了。
“郑长平那个孬的,来了以后,还又支使了一群人继续上去挑战英芝。这回上去的全是他手下,英芝一点没留手,全打了个半残。”陈辛夷挥了挥拳头:“然后郑长平自己上去,英芝收了剑,用拳头徒手把他揍了一顿,你没看见,真的拳拳到肉。还一直打脸,让郑长平连认输都说不出来。”
“旁边看着的长老早就过来了,发现郑长平不能认输,但英芝那打法也打不出事,就压根儿没管。”陈辛夷说着说着一拍脑门:“啊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