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若是金丹修士,剑派这边派出一个筑基期长老出去打交道还是很不像话的。
剑派往年还有掌门是兼任尚礼堂堂主的。
而平时和其他各派的活动接洽,通信走礼,实际从事或往下安排这一系列工作的,都是次座长老。
莫不是徐长老被从尚礼堂调离了?
目光扫过徐长老的腰牌,沐寒否定了这个猜测。
那是首座出来管事了?
怎么想都有些怪异。
——徐沁言区区筑基中期,剑术修为早已堪比金丹,可列我宗前十,内门乞从者甚众,却年年去传道院带剑术甲班,真是怪人。
她曾听人如是评价过徐长老。
这个前十,在弟子私下里偷偷传的小话里,是把几个常能看见人的金丹真人也算进去了,这样的评价对一个筑基中期修士来说,可谓是极尽追捧之能了。
由此也能看出徐长老的厉害来。
不知为何,沐寒脑袋里,忽然就又出现了那块边角微黑的牌子。
跟在徐长老身边的几位弟子,一眼看去,皆是身姿挺拔气势凛然的青年男女,让人看了便有种发自内心的认定感——啊,这绝对是一个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