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然去周边国度,也能活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他要给杜川楚守着灵庄。”江海平松开手,又咕嘟咕嘟干了一满碗。
沐寒眼皮跳了跳。
他再倒酒,一边倒一边说:“那个庄子原本不是杜家的,杜家灵庄乙字只排到伍,陆柒是杜川楚生母李夫人的嫁妆,但柒十来年前就被人用计贱价夺走了。”
“陆其实也基本被杜家捏手里了,王二一直和普通杜家灵庄管事一样,向杜家交收成,然后从杜家那里拿钱给修士开支。王二是李夫人陪房男女生的,家里受过李夫人大恩。他认死理,不会走的。”
“这样。感觉挺可惜。”
“当然可惜。他有个灵根四十多点。但他跟过杜川楚,以后也很难叛变,杜家不会给他什么好处的。不过杜川楚应该会拉他一把吧。——他什么时候去百味宗的?”
“五年前吧。也很久了。”
江海平听了回答,先是点了点头,然后眼神落在水晶肘子和醋鱼两盘菜中间的空位上,停了好一会儿。
“可能也没帮上什么。”江海平晃晃手,又一口气干掉两碗酒,“感觉心火旺盛,烧的厉害。”
“烫过的酒喝着能不烧吗?”
“喝了反而凉快了。”
“今早城门口那事,”江海平朝后院院门那边努了努嘴:“我没赶上,后来往这边来时听说的。你刚刚说安全起见,等闲别出门,是不是因为这个?后面是有什么事吗?让不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