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不管活血死水,懂事了就该知道的全都知道了。”
“到我这儿就不成了。”伯赏不会害她,这是能确定的。他这么干必然有这样做的道理;有的事情,伯赏不说,沐寒不会再问,两人一直有这样的默契,但沐寒这回却似乎格外执着。
——执着是假的,她其实是想到了血脉和九凰的事情后,心又静不下来了,想揶揄为难一下伯赏。
伯赏显然也看出来了。
于是,沐寒闲下来跑去逗弄伯赏的报应来得很快。
“你和他们不一样。你蠢起来特别大方。”伯赏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破天荒地嫌弃了沐寒一句,说完话,不等沐寒明白过来,他身形一下就从沐寒眼前消失了。
好像怕沐寒和他追究这句话一样。
沐寒听了这话情绪确实不对了。
但不是生气,而是哭笑不得与莫名其妙相累加的感觉。
她很想去追根究底,说她蠢她都认了,让不到两千岁的大宗师骂句蠢,多正常啊,但大方是怎么回事?她觉得自己够小气的了。
但伯赏显然料到了她的反应,直接躲没影了。
沐寒自己坐在那里,好气又好笑,困惑一小会儿,心静下来就埋头去看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