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用听沐寒说“可以再炼”，脑子短暂地晕了一下。
“嗯，是尤师叔要给杜师弟购置。”还真是杜微的事情。
不过沐寒却有些不解：“这东西，我这里现在也是必须炼制才有了，尤长老若是急要，林师叔或者白鹭山那边——？”
她当时送灵芝安魄丹给杜微，并不是因为她觉得杜微缺少这种东西。
她仅仅是觉得，那个做礼物是最合适的。
“我师父还没出关。然后，我师父当初，和白鹭山，不算是融洽。”这也不算秘闻，只是沐寒很少主动注意这些不相干的人际，林致用特意解释了一下：“且白鹭山，除了那位释真人，灵芝安魄丹能出九成丹的，恐怕也是罕有人能做到的，我上门求怕也没用。我那些，师弟师妹，就，更，嗯。”
就更指望不上了。
这大概算是对外人贬损了一下自己家的弟妹。
林致用不大好意思地略过了后面的话。
经他这么一说，沐寒有些印象了。
她想起，自己在丹术甲班还是乙班里，曾听见过人议论——甲班乙班里五六十岁、七八十岁的修士占大多数，不少人在门派里的时间都超过五十年了——白鹭山和林长老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