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盛年找完东西,发现她已经快给孩子处理完了,又是一番道谢,他问沐寒是哪座道观的道长,改日登门拜谢,沐寒摇头说自己是回村里探亲的,没再多说就离开了。
她和须盛年以前多半也不曾见过,也不必再和须盛年说一回自己是谁。
后面的事她也不需要管了。
这事来得惊险,但只要把牲口制住了,其他的事情,谁都能做。
她是凑巧看见东南方那家,有个好讲家长里短的妇人在探头探脑地看马车进村的热闹,才临时起意亲身上来压制住惊马的。
不然,最多远远打出两道灵力,一道安抚惊马,一道不管惊马镇静与否都不让惊马挪动,就足够了。
须盛年其实还挺关心那马,但这道长按那一下就让马静下来,这经过让他不得不怀疑,这位道长是不是已经把马按死按残了。
——虽然这道长清清瘦瘦看着不像,但一个能把惊马按趴下的人,手上是应该有这样的力量的。
他若立刻去关心马匹,倒显得自己得寸进尺不识好歹,且若真的结果不好,道长那头也尴尬。
沐寒走后,他还没来得及细看这老伙计,马看着那恐怖的道姑走了,自己抖抖鬃毛,站起来了。
还打了个响鼻。
十分有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