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宋的问题……这是反噬上宗了。”沐寒讷讷道:“造化谷能逼迫东宋些什么,导致东宋如此行事?”她问过后,直接自己摇了头:“这几乎不可能发生。那就只能是投靠邪修了。”
“是因为什么,纪师兄你会觉得造化谷的人没离开?”
“本身,我这回动身前,就没听说造化谷出去观礼的人回宗了。”东宋易主的事情多少是个谈资,尤其是在大逄国事发以后。
但蓬煌中心讨论这件事的人不少,整体却至今都对东宋发生了什么事情没个定论,这说明,能拿到确切消息的人要么被下了封口令,要么就是还没有回来。
“然后在这附近,我无意中得知,东宋国公主一直在皇宫里,没回造化谷。”东宋国新皇室的一位宗女是造化谷筑基弟子。
新皇册封她为公主。
“我之前还打听到,去年五月左右,造化谷的使者队伍打算返回宗门,但做了决定以后先去了东宋的京城。
“而东宋国各地民众,最后一次见到这一路人,大概就是前去年五六月间在京城的这一次了。”
“也有可能是玩够了以后就不再找地方歇脚了。所以没再让人遇见。”沐寒道:“就是那个公主作为造化谷弟子、来使,没有和带队的长老一起回去,这一点,”她想起暮江那“进刑堂”的说辞:“和造化谷早前在限制弟子外出上,表现出来的严苛不符。”
不过,考虑到公主的身份,她留在东宋相当于是留在家里,或许宗门也给了些方便?
“刚得到这些消息的时候,我并没想到造化谷来人那边去。”纪湍流摆了下手,拿出张纸:“你看这个凭鉴。”
沐寒接过的瞬间手就哆嗦了:“哪儿来的?”
“从他们典客的官署里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