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更把茶盏一推,他感觉自从青虎宿开始住人以后,自己这个师弟就一日比一日蠢了:
“我只谢天谢地你竟没当真做绝。
“你一个筑基期……太白峰这么大的事情,若是有人出来就此发挥,可绝不会止步在你身上。”
“可有什么人有资格就此发挥呢?徐沁言?他也配?他算哪门子的太白峰嫡系。吴过?他有这个脸吗?还是连名分都没有的姜唯馨?”
“你当吴希冉是死的?”张更感觉,对于华预蘅,他很可能已经失去耐性了:
“他一天到晚死着个脸,对谁都平平淡淡,你就真当他是没脾气的?
“吴希冉真出来了,要找人练练,我接着,还是师父接着?”
华预蘅不能理解张更的忌惮:“吴希冉也不过筑基——”
“是啊,也不过筑基。”张更冷笑道:“所以?避战?人家率先出手就能逼你应战。
“他输了是应该的,赢了我们人就丢大了!
“金丹让筑基期打败了,天大的笑话!”
“他还真能赢不成?”
在华预蘅眼中,吴希冉不过是一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