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听了,并没有?为?威胁戴阳感到抱歉。
人是他们要供着的, 凑过来拦着她出手,却连道歉都不肯让人敷衍一句,她觉得戴阳再堵心再委屈都是活该。
“那这人还真金贵得很。”沐寒无?所谓地挑了下眼梢, 比起正常的表情,这更像是一个用来嘲讽的鬼脸:“刚刚师兄你戳破戴阳的时候,他脸色都僵成那样?了,却还不愿顺着来一句,说到时会让这家伙来赔礼。”
于溪白闻言,却想到了那两件炸掉了的顶级法器:
“赔礼不赔礼的不说,师妹你毁了那两件法器,可是把什么?损失都找回来了。
“太清台再怎么?大方,也不可能?在你没吃亏的前提下,给你价值等同两件极品法器的东西做赔礼。”
可不就是这个理。
不管无?端被攻击后她心里?有?多少?不痛快,只要一想到这人为?此损失了两件价值高昂、数量
稀少?的高阶极品法器,沐寒心里?就立刻敞亮了。
同门师兄妹正说着话,远远地,一声?钟响从西边传来。
这只是一个开始。
钟声?并没有?停,它按着某种规律,有?条不紊地,一声?又一声?、一组又一组地敲响下去。
“要去钟响的位置!”于溪白毕竟不是第一回经历这种事?情了,他比沐寒更快地做出了反应:“那边在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