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文新看着她的脸,稀奇道:“你这是也让对面吓着了?我以为你是高阶的阵法师,不该怕这个了——难道这种东西不会习惯的吗?”
她显然以为沐寒这心有余悸的表情,是给刚刚对面那恐怖的炸雷一样的动静吓出来的。
沐寒没有对靳文新抱怨某个过于......不着调的金丹上司的想法, 便默认了靳文新的猜测。
.......毕竟靳文新说的本来就有问题:
“不可能习惯的。除却极个别情况,极个别,”沐寒强调了一下:“闹出这么大动静,意味着布阵失败了。如果真的习惯了,不是什么值得人高兴的事情。”
“极个别情况?”靳文新闻言,心领神会,笑起来:“是故意搞破坏吧!”
“自然如此。”
徐沁言出门的时候就看见两个年轻女修士站在门口说说笑笑,其中靳文新的表现可以说是比较反常的;他下意识看了眼旁边闷葫芦一样的简义林,心中忽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文新不喜欢交际,不喜欢庶务,但起码还能装出来;而且遇到合脾气的人也能真正开心地说笑一阵,义林你这样一直闷着,总把自己关起来,可真不是什么好习惯。”
徐沁言也不知道自己都是什么眼光和手气。
门下五个筑基期的弟子,除了栾止一,剩下的四个,包括那个早就筑基的首徒,一个一个比一个沉闷。
其中那位首徒大师兄和靳文新装出来的表面功夫还是过得去的,目前还没几个人看出他们喜静且不耐烦俗务的本质。
另一个也勉强还好。
剩下的简义林是真的把沉默寡言以及谁都别来打扰我给刻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