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慢慢道：“我没见过分神修士。不知道，所谓的分神巅峰、分神大圆满，有没有能力做到这些。”
这么高阶的修士，跑来注意两界交战......
似乎又不直接自己下场。
很奇异，很有趣的一个局面。
扬商予没忍住道：“那道痕——”
他说一半，又忽然不太敢说了。
因为一些原因，他对飞白的畏惧是比较重的——虽然这也没太妨碍他与飞白亲近。
“你能看出来的，我自然也能看出来。”飞白一哂，“所以说，那位背后，如今看来确实有人。
“——我就说，那天晚上我应该没有感觉错。
“现在看来，那天晚上我能有所觉察但又没看不到全部，或许也是那个人更深一层的示威？
“也对——这样才对。
“......哪是这么容易就能白捡的。三百年前能捡个姜硕都已经是——啊，”飞白又是一声带着些感叹的，感情十分复杂的笑，“我都要忘了，姜硕那小子也不是咱们白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