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上移，她满目都是不可置信，黑色的长风衣披在肩上，内里是做工精细的西装马甲，露出的是与手套同材质的衬衣，领口微束，托起了瘦削的下颚线。
秦步月半跪在废墟中，抬头看到了通体纯白色的人间权杖。
师生相残，伦理塌陷。
秦步月还记得她刚来海哲时，孙楠睿对她的热心招待，在看懂她的婉拒后，孙楠睿礼貌地和她保持着距离，没再给她带来任何不适，无声无息地给予她适当的帮助和照顾。
难怪他会给她留下——你是我的骄傲——的纸条。
为什么要毁掉【万家灯火】？
她知道《孙子兵法》是出自春秋战国，哪知道深层次中埋着的是桃李满天下的至圣先师！
甚至连兵圣手书，都是他递到她手上的刀。
先是追梦人协会的先行者家属被车撞飞，接着是践行者协会的先行者家属意外坠河……
秦步月着急问向谢翼源：“谢会长，守护着‘人间世’的圣阶标签只有【万家灯火】吗？”
熟悉的五官，陌生的神态。
谢翼源解释道：“这是孟家半圣放在海城的圣阶标签，用来守护‘人间世’，而【万家灯火】的供养主要来自灯塔……”
让他们如此恭敬臣服的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