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反正败的不是她的家。
乔画屏点头应了下来。
只不过这掌柜终究还是细心,像乔画屏这样的孤身女子,拿着三百两的银锭子着实是太显眼了些。掌柜便拿来了一叠银票,包括两张一百两银子的,九张十两银子的,并十两银子的碎银。
妥帖极了。
乔画屏也满意的很,她心情一好,索性又从空间里拿了颗药丸出来。
“掌柜,给你这药丸,强身健体的,我这就剩这一颗了,算是送你的。”乔画屏大方的把那药丸放在了掌柜的手心。
掌柜细细的闻了闻,脸上显出几分难以置信神色来。
他赶忙道:“娘子先等等。”他赶忙去了外间,看样子是拿那颗药丸去找外间坐堂的大夫去求证了。
屋子里一时之间,就只剩下了邬又榕与乔画屏。
邬又榕显然对乔画屏生出了几分兴趣,他好奇的问:“这位娘子,你是打哪里过来的?听你的口音,不太像是邑乡这一片的。”
乔画屏道:“对,我是躲避兵荒过来的。”
她没多说。
邬又榕毫不在意乔画屏的言简意赅,他颇感兴趣的绕着桌子上那三朵灵芝,目露着迷之色:“……也不知道娘子是从哪里挖来的,这品相也太漂亮了。”
还没等乔画屏开口,邬又榕又很快反应过来,连忙道:“娘子不说也无妨,我不是有意打探。”
乔画屏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邬又榕显然是个话多的,这会儿又亢奋的很,一会儿问乔画屏姓名,一会儿又问乔画屏方才给昆叔的药丸是什么做的。
一时间屋子里都是邬又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