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越说越离谱,让人听了臊得慌。”沈芸白了他一眼。
沈芸的身体还是有些虚弱,逛了一会后便回房休息了。
送芸姨回了房间后,小侯爷刚出内院便看见夏瑾玉站在亭子里等他。这段时间,每天夏瑾玉都来陪他,直到傍晚才离去。
“瑾玉,你来了。”季怀安迎上前。
“嗯,今天有空吗?”夏瑾玉问。
“有空,我现在是个大闲人。”季怀安轻笑道。
现在新季坊的生意由福伯、许九斗打理,又不用去户部,秦洌死了,不用操心身份暴露,天天闲得要命。
“今天天气不错,那我们出去走走吧。”夏瑾玉说道。
“好……”季怀安点了点头,两人并肩走出侯府。
冬日的街道有些清冷,两人边走边闲聊着。
“芸姨身体好些了吗?”夏瑾玉问。
“这两天气色好多了。”季怀安回答道。
“那就好,有空带芸姨出来走走。”
“嗯。”季怀安应了声,问:“南方的灾情有消息吗?”
“听说不太顺利,好多地方赈灾的粮草被抢了,连官府都遭到了围攻,听说彭、越、泸三城已经被叛军控制了。”夏瑾玉忧心忡忡地说道。
季怀安最近一直在府中待着,并未过问外面的事,猛地一听,心中暗惊,忙问:“朝廷可有应对之策?”
“不知道,还没听说。”夏瑾玉摇了摇头。
“储君之争呢?陛下可有什么明显的意向?”季怀安又问。
“听章三说,每天朝堂上章系、穆系两派都为此争吵不休,陛下好像也明确地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