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莫名其妙发完一顿脾气后,消失了一会儿。
司绒云里雾里的,想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好生气好凶。
他独自呆在与储物室完全不同的空荡宽敞的房间里,无聊到有些茫然。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因为他的“牺牲”暂时安全下来。
男人回来地很快,脚步声听上去还有点匆忙赶趟。
直到对方呼吸平和下来,司绒觉得他应该消气了,在柔软的床上像小动物一样扭了一下,试探着开口问:“你还生气吗?”
丝绸绑带绕过他耳后缠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黑色布料垂在他白皙后颈,一晃一晃刺得痒,就颤着后背闪躲。
软绵绵的腔调夹杂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好像很怕他生气不开心。
男人唇角无声勾起,有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被轻易取悦的情绪起伏。
“我没生气。”他反口否认,笨拙地把面包塞到司绒面前,语气不大自在,“只找到点面包,你要不要吃。”
嘴硬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