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领口有三颗纽扣,原本扣地严丝合缝,半点春光不泄。
被司绒揪了一通,直接崩开两颗,只剩最后一粒,扣了倒不如不扣,要露不露才最杀人不眨眼。
池深眉头紧锁,眼底深黑,长直睫毛在眼睑留下阴影。
眼神冷静而危险,人鱼线往下瞬间紧绷。
司绒身后,池深面前,就是四十多个与他们同龄活生生的人,三尺讲台上还站着传师授业的人民教师。
紧张地心脏从喉间跳出来,却又刺激地肾上腺素飙升。
板书声,抬笔翻动书页的簌簌声,都不如耳边轻轻的呼吸声清晰,夜间微风吹动窗帘,施舍了一角半遮半掩住一截白皙的后腰。
司绒吃了人设的苦,理亏地吐了吐舌头,有点卖乖的意思。
被热风晕红的脸颊,眼眸有些迷蒙,却从来真挚,粉色的舌头又软又小巧,司绒不会知道自己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
司绒拽着宽大敞开的领口,在心里数过五秒,立刻准备干脆利落地跑路。
他一瞥,低声细语地呢喃,“比我的胸大好多。”
像在无意识地自说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