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绒疑惑地偏了偏头,看见谢停神色冷静,似乎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就没再作声。
但心里默默吐槽,捏地我屁股好痛哦。
谢停终于找到个相较之下腐肉残尸不那么密集的干净拐角,把司绒慢慢放了下来。
时间仿佛暂停,空间里极静,似乎只有他们两人交缠的呼吸声。
谢停忽然语塞,像半大的青涩少年毛头小子,从衣服兜里拿出一瓶擦拭涂抹的药,递到司绒面前,道:
“帮我擦个药,在我腰背上,我看不太见…”
一贯看上去很痞很不好惹的一张脸,垂着长而直的眼睫,不大自在地撇开眼,话音里是
卑微的恳求。
司绒觉得莫名其妙,不就是擦个药吗,谢停把自己搞得这么春情盎然还有点害羞的样子是要做什么?
他探了探头,故意去看谢停的表情,说:“好,我可以帮你擦药,但你怎么还带了烫伤药?难道你提前知道今天会是‘火’的惩罚吗?”
谢停微微俯身看他,沉眸专注:“这药万能,一般不算太严重的伤都能用。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怕小伤的,生扛一下不就过了。”
“你说我提前带着是为了谁?笨蛋。”
司绒聪明了点,问系统:“他的意思是给我带的吗?然后还说我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