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带点磁性的男性声音很难耐地低喊了声他的名字,并非叫他或者想要交流什么的,就是极为克制的、压着声的纾解。
但司绒不知道,他笨笨地把头又弹出来,伸着脖子凑到谢停面前,弱声道:“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那我再轻一点吧。”不等男人回答,他自顾自地做好决定。
司绒又要弯腰把脑袋伸进去的时候,手腕被人握住,对方手掌及腕骨的温度都高地烫人,他下意识侧过头去看。
自己的手在他手心里攥着也变得太小了吧。
司绒撇撇嘴有点不高兴,很不相信自己什么都小都粉的事实。
谢停终于忍不住,用力一扯,把人扯到自己跟前,骨节凸出的手撑在墙壁上,严实地将他圈在结实的胸膛前方。
他低头蹭着司绒的额头,薄削嘴唇滚烫,眉梢锁在一起,寸头短短,仍然是痞坏的气质。
“不许咬嘴巴。”
“湿漉漉的,像很多男人吃过后留下来的口水。”
司绒圆眼粉鼻,被他突如其来的话说地不知所措。
咬嘴巴怎么他了?连这也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