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了抬头,光洁的额头刚好磕碰到他硬邦邦的鼻骨。
“你别乱说。”司绒低声道。
谢停后背虽有大面积烧伤,看上去十分血腥恶心,但实则伤着皮,没动着关键。
他轻覆眼皮,深沉的眼神在眼前人身上流连很久,嘴唇红软,认真看向谁的眼神永远亮晶晶。
童年时很幼齿的一句儿歌童谣,满天都是小星星,谢停把它用在司绒身上,极为妥帖。
他作为一个成年男人,从来认为爱欲没什么好掩藏的,也并非难以启齿的可耻行为,即便他过往二十年里生理欲望淡淡,有些地方有与没有也是一回事。
直到遇见司绒,不是没有肮脏、下流地想要把小男生捣熟透烂,他长得漂亮,手感细腻,哭起来的声音也好听,翘着下巴撒娇没有人会不心软。
笑的时候露出虎牙尖尖,红唇小小地扬起一个弧度,和普通人不一样,他高兴的时候连睫毛边和发梢都是开心地要飞起来的样子。
谢停微微哑着嗓子轻笑了声,凸出的喉结滚动,他把下颌埋在司绒的发顶,用力嗅闻着鼻尖的香味。
无数次在颅内幻想和漂亮小男生的亲密行为,细致到连同姿势与他的腔调都想地清清楚楚。
但一看到他,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瞳孔永远纯真,善良赤诚在惊悚游戏是非常宝贵的能力,司绒身上从没消失过这些东西。
谢停捏了捏他的柔软耳垂,白白的,用力就变得粉红,司绒别过脸来看,皱着小脸蛋问:
“干嘛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