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捏我。”
两道声音一同传出,一道稍低,一道偏细,缠绵交织在一起传出来,伴着点将熄未熄的灼烧声,和谐动听。
司绒更不高兴了,被谢停下巴上短小的青色胡茬刺挠地鼻子像爬过几只小虫子,他抬手抹了抹鼻尖。
“你怎么学我说话?”
司绒慢吞吞地瘪着唇角,又觉得他们两个这么搞来搞去好幼稚,干脆弯腰低头从谢停的手臂下逃脱出去。
后脑勺也圆圆的,发尾翘着一缕不听话的呆毛。
谢停在原地愣了会儿,心里一阵满足过后,淌过汹涌酸楚和遗憾。
突兀地想起当年在现实世界里极为流行的形容,什么坠落人间的天使,够非主流的,放以前他听到都觉得耳朵痛。
说出来也肉麻恶心。
司绒是。上辈子不是下辈子肯定就是。
都不是那他死了以后就冲下去把阎王揍一顿,让他不准收司绒,把他放回天上去。
他知道喜欢司绒的人多,没人不向往美好纯情的事物,能得到一次值得怀念一生,或者一生都陷在由纯粹的人构建起来的纯粹的梦里。
想操他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