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眼去看哼哼唧唧的司绒。
整个人都开始变粉,眼睑耳垂脖颈一片粉腻,前额和颈窝晕出小颗汗珠。
谢停喉间干涩,想也不想地加快脚步,心里一沉。
这样下去不行,要赶快找到可以降温的地方,司绒身娇体弱,久处于烈焰余温下身体机能适应不过来,会生病。
他不是医生,就只能从源头上切断坏根,想法设法避免别让小男生生病难受。
脚下速度加快,面上仍然维持着平静神色,为了让他别昏睡过去,故意跟司绒不停地说下流话:
“很痛?是硌着痛还是被我用牙齿叼起来嘬出声更痛?”
没有力气的手掌恨恨地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俊朗侧脸留下五个绯红指印。
谢停敛着眉继续,手掌覆盖住凹陷,试着往缝里钻。
“是不是摸一下就会出水?舔一下会把我的脸浸湿吗?”他说到后面嗓音愈发低哑。
谢停扛着人稳稳站在储物间门口,黑眸极为谨慎地巡视了一番几乎半烧成焦炭的门板。
薄唇仍然未停,不容反驳道:“让我把手弄进去。”
司绒头晕目眩地,被他几句不要脸的话和试探性往里硬塞的动作激地满脑子不堪入目的东西,急匆匆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