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停坚实的手一直环在他腰侧,怕他站不稳又跌倒,皱起来的五官到时候拧成麻花。
司绒摇晃了一步,扶着表现地像自动拐杖一样的坏狗,最后站稳。
不大自在地缩了缩臀缝,温热触感极为突然。
司绒从小就是好奇
心爆棚的,小时候甚至会蹲在马路边一丝不苟几天几夜地研究花言草语,类似地,后来长大了点,又移情到毛绒绒的小动物身上,小有所成地记录了大半个日记本的猫言狗语。
此时也忍不住去想,如果真的那样搅动,自己会不会真的流很多水,把内库弄地湿漉漉的。
越想越没有科学依据,司绒晃了晃卷毛,收回飘荡深思,将视线集中到熟悉的门上。
这其实是他第一次直白地看见这扇门的全貌,上一次在黑暗中心惊肉跳,压根没有观察的时间和机会。
门把手上有斑驳黑渍,他犹豫几秒,一鼓作气地伸手。
还未来得及触到门,被人往后轻轻一拽,遮在宽阔背影身后。
不知是否是错觉,谢停的粗粗寸头好像长了点,看上去还是野蛮生长地扎手扎皮肤,但褪去了部分气质里的生冷恶劣,稍微没那么凶了。
谢停长裤包裹着结实有力的大腿,两脚便把门踹地整块歪斜,打开了一条恰好能过人的缝隙。
耳边嗡鸣,眼前骤然闪过一阵无意义的强烈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