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这对名字。”他冲窗户努努嘴。
秦甦担心:“儿子的名字会不会女气?”
“很好啊。”谁会不喜欢笑呢?石墨看着随重力下坠花糊的字,笑着问,“怎么想到的?”
“一男一女凑一个好,‘好’,什么都好,开开心心就是好。”她越说越喜欢这个简单的字,“‘笑’嘛,开开心心就是笑。”
“好!就这样。”石墨捧住她的脸,在她额头上用印了个戳,“这双名字比我们之前想的都要好。”
好,笑,好笑!
“真的吗?”这是从麻辣烫店里跑出来的这几秒,她临时想到的。秦甦不敢相信真的好吗?“不是我的霸/权/主义?”
石墨扑哧一笑,“如果是,那也是我主动臣服霸/权/主义。”
回去路上,秦甦怕他被剥夺命名权不满意,生孩子也没体验,取名也没他的份,他这个爸爸体验感太差了,于是胡说八道地找补道,“其实呢,石泽当然很好听啊,但要为孩子的事业着想,你想,万一他以后特别红,用自己名字注册品牌不容易。”
石墨失笑,“知道了。”都听你的。
凌晨两点,石墨到客厅看了看宝宝。
石笑哭了,娃啼声闹开,月嫂正抱着宝宝在客厅晃荡,哄他。他接过儿子,抱了会,跟他说了会人类的语言,直到里面秦甦叫他。
“好了吗?拉得厉害吗?”石墨快步进房间,查看秦甦的脸色。
她两小时拉了六趟了。
“唔......”她痛得动都不能动,虚歪在床尾,“拉倒是还好,但菊花好痛。”
就像被炸弹炸了。
“让你吃这么辣。”他说着要揉,被秦甦打开手,“不要,我要给它一点时间呼吸不辣的空气。”
他只能跟着躺下,抱着她,下巴磕在她肩上。
她问:“睡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