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说儿子挨床就睡了,女儿在吃奶,他还是稀释了,睡前他让月嫂再看看拉稀没,见她没反应,把缩在身下的长腿伸直,圈她在腿当中,摇摇她的肩,“怎么了?”
还不说话?
石墨逗小孩似的,挠挠她下巴。“我来猜猜?”
他们这两天一直在试,关灯就亲,秦甦的自信也在他敛不住力的爱/抚和不断下降的体重数字里慢慢回落,但反应迟滞。石墨说慢慢来,秦甦难免心急,硬塞,搞搞孩子又哭了,月嫂抱着小猴子在客厅哼歌漫步,两人立马中止活动,屏息休战。
石墨上班累,杵着也能睡过去,秦甦听小猴子不哭了,确认月嫂带她打道回房了,兴冲冲碾脚跟,一个跨坐,发现枕边人已经睡着了。
夜无波无澜,耳边轻鼾浮动。
她望着石墨阖眸深睡的英俊脸庞,悲伤地想,这就是婚姻吧。
憋着气睡觉,早上还是会在他离开前雷打不动的亲吻里漾起幸福。秦甦甜甜地倒回笼觉,雀跃这就是婚姻呢。
石墨推演细节,“生气我昨天睡着了?”
秦甦眼皮一耷,默认了。因由复杂,勉强归结在这一桩吧。
“我们今晚再试,这次我保证清醒一夜。”他亲亲她,“慢慢来,这很正常。”
秦甦知道很正常,产后妈妈激素波动,恢复某生活需一段适应期。他们早先便就此讨论过。
秦甦把裙子丢到他腿间,“我穿不进去裙子。”
“是吗?”他拎起裙子,这不是宽松款吗?
“这里有一条箍/胸的松紧勒住了。”她有些沮丧,早上就想好晚上香薰、小酒、低/胸裙,尖尖摇动,还搜了大人看的片片,结果裙子都穿不进去。
鼓了一大个气球的期待,被一根针“嘭”地戳爆了。
他把裙子拿开,“那就换一条。”
“不要,”她试也不想试了,自暴自弃,“我都穿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