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揉揉眼睛,看时间20点多,“今天外面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妈都没叫我吃饭。”婴啼也无,遛娃用这么久?
“他们都走了。”
“啊?”
石墨说他解散了带娃队伍,本周娃去他妈那儿。
秦甦震惊,绝不是一天突然形成的计划,可以说是迁城的动静,“怎么没跟我说啊!”
“你也没说你今天回来啊。”他蹭蹭她的颈窝,喷薄出凶重的酒意,“我准备……明天跟你说的。”当然,他明天也没打算说。石墨的计划是明天下午她回来,他们去烛光晚餐、二人世界。
“我特意回来逮某些人有没有晚归,有没有香水,衬衫领口有没有头发丝。”
“那你检查检查。”他解开衬衫口,顺从地凑近,“再闻一闻。”
酒后的石墨又乖又浪漫,瞳孔黑翟石一样,像是炯炯有神,又像迷惑涣散。
秦甦亲亲他,“嗯,很好,奖励你。”
她起身就往婴儿房走,不知道他们都带了些什么走,虽然撂重挑有一阵了,她还是有些主人翁意识。
石墨跟在后面,歪扭地斜靠着墙壁,看她在灯光下忙碌。
“居然都收拾过了!”房间整整齐齐,也空空荡荡,婴儿床都拆走了,看架势根本不是短住。
她奇怪道:“怎么你爸妈都没打电话来?”
“可能忙得没空吧。”他语气还有点得意。
秦甦翻起衣柜,想看都带了什么走。因为小猴子老是生病,她们就给她把头发剃了,她本来五官就不显眼,这下带出去更像小男孩了。说他们是双胞胎,路人都直接认错性别,最后两只宝宝都不开心。
所以,秦甦每次都要给淑琴穿小裙子。
她嘀咕,裙子带了几条?那条粉红花花的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