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方林在哭。
他直起了身体，看着刘知山，说道：“老板，我……”
刘知山重重地哼了一声，冷冷地说道：“你什么你？
我现在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做出了那些事情？”
马方林低下了头，不过很快就抬起头来，大声地说道：“老板，你自己想一想，这么多年来，我为你赚了多少钱？
你现在查我，意思就是，要把我开除出去了？”
萧阳哈哈笑道：“开除？
你以为就这么简单吗？
当然还得把钱都赔回来，要不然的话，我刚刚许出去的承诺不就不能兑现了吗？”
马方林咬牙说道：“哼！这个公司现在就只是我在撑着，要是我走了，所有的客户都会被我带走，公司也会干不下去的！老板，现在我在，至少你还能赚钱……”
“是吗？”
萧阳看着他，嘴角带着微笑。
“你个农民工知道什么！”
马方林对着萧阳咬牙切齿，“每年我为公司至少赚一千万，我拿走几百万，又算得了什么！”
“还挺理直气壮的呢！”
萧阳又冷冷地说道。
“你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