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没有琴酒的保护,在组织里当一个正常执行各种任务的普通成员,他要么已经死了,要么已经成了一个没得感情的杀手,哪有时间像现在这样每天为早起上班痛苦。
琴酒在他这里,肯定是要比组织还要优先的。要是哪天他哥打算干掉BOSS自己上位,他肯定会第一个站在琴酒身边。
只是这种幻想永远都只是幻想,琴酒对组织的忠诚注定了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发生,他原本也该坚定不移。
但他现在,却在为警视厅工作,虽然这是组织给他的卧底任务,他以前从来没有任何心理压力。可今天的工作,又加上了和组织叛徒的合作。
他们一明一暗,都是组织的人,做的却都是违背组织意愿的事。
而且他还准备好了事后为苏格兰开脱,这种行为已经不是警视厅卧底该做的了,但他实在没办法眼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死掉。
优柔寡断的废物。
神代以知咬住舌尖用上了力气,铁锈的味道在口中散开,那点痛楚不足以让他感到轻松,但当着诸伏景光的面他也什么都不想做。
“好。”神代以知笑着答应道,脸上的表情一如往常般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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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狭小的窗户爬了出去,黑夜给他们遮上了一层最好的掩护。他们两个都是警校那年的优秀毕业生,这样简单的攀爬对他们来说完全不在话下。
两人几乎没有动静地落在了六楼的平台上,诸伏景光勾开了窗户,让神代以知在门口稍等,自己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