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吗?”萩原研二接过来,前后翻了翻,“莫名其妙的。”
神代以知却陷入了沉思,问道:“你看到这个,能想起什么?”
“十,数字,零(zero),以知(ichi)……”萩原研二说道,他摇了摇头,“只有一个数字看不出什么。”
以知的名字可以直接用数字来读,降谷零的名字原来的发音却不是zero,只不过大家喜欢这样叫他。
“确实,只有一个数字没办法判断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神代以知有些在意这个东西,他从自己座位的抽屉里找到一个文件夹,将这张传真放了进去,“也可能是恶作剧,等等看好了。”
然而他还是觉得不安,借口出去买咖啡的空隙,跑去了降谷零最近在打工的那家店看了一眼。
看到了金色头发的青年面带微笑地对客人解释着什么,阳光斜斜地打在他的身上,看上去十分温柔。
亲眼确认后,神代以知稍微放下心来。
但是景光就没办法去看了,如果他去问琴酒,琴酒会告诉他吗?
神代以知有些纠结,降谷零却在招待完客人后的无意抬眸,看到了站在马路对面的神代以知。
上着班跑出来,一如既往
的浅色外着,脖子上还挂着警局的胸牌,眼睛在阳光的照耀下颜色比往日浅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