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看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眼神微微偏移,既然以知觉得自己温柔那就温柔吧。说实话,他觉得反而是到了警校的时候,以知变得更不近人情了,虽然笑容变多了,但并不是笑就代表亲近的。
半年时间说短也不短,快毕业的时候,才差不多接受了其他几个人。
“嘛,我说错了。”降谷零改口改的很快,义愤填膺地说道,“我们以知又温柔又可爱,是他们有问题,太过分了!”
把以知给逗笑了,他低头看了眼腕表,才说道:“你没事就好,我也该回去了。”
说完才发现说漏嘴了,他演技其实不差,但在降谷零这种熟悉到闭着眼睛听呼吸都能听出来的人面前,就容易放松。好在降谷零似乎没听出来,说自己也要回去继续工作了,和他说了再见。
但他还是不放心,晚上回去见到琴酒的时候,没忍住问了他苏格兰最近怎么样。
琴酒从背后抱着他,将以知圈在怀里,有些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以知的手指,说道:“想他了?”
想了。
和景光已经快半年没见过面了,这在以前是没有的,也就是刚毕业时,完全不知道消息的那两年。
但是他并不是因为思念才询问的,今天警视厅收到的那个奇怪的传真,看起来很像是恶作剧,可以知觉得有些不安。
“有点担心他的安全。”以知低声说道,“他在做很危险的事情吗?”
“嗯。”琴酒说道,他垂下头,呼吸打在了以知的耳边,“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