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将阑没再说话,不过半刻钟回到没奈何的幽巷中。
秦般般的糕点铺往往都会开到深夜才会关,但今日天还没黑,铺子门却紧闭。
奚将阑连门都没瞧,手按在门缝出猛地一震,门闩应声碎开。
“般般!”
黑猫惊吓道:“你怎么擅闯人家小姑娘家?”
秦般般自幼失恃,父亲又是个赌鬼,只留下间糕点铺子勉强度日。
小姑娘很懂事,哪怕那个赌鬼爹成天出去鬼混她也不哭不闹,半大孩子成天踩着凳子奋力去做糕点,靠着那点微薄灵石补贴家用,终于平平安安长到如今这么大。
奚将阑匆匆走过简朴干净的后院,很快就寻到秦般般的住处,一言不发推门而入。
旧木床上,小姑娘盖着薄被蜷着身子睡得正熟,乌黑的发铺了满床,直拖到地面上盘了几个圈。
这样大的动静她都没醒。
奚将阑轻轻叫她:“般般?”
秦般般没有回应。
奚将阑缓步上前,抬手撩开她凌乱的发,露出纤细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