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玉度:“……”
横玉度和盛焦认识这么久, 从来没被劈过,此番受了无妄之灾, 却没精力在意, 呆愣着呢喃道:“强、取豪夺,霸王硬上弓……”
盛焦:“……”
盛焦浑身全是阴郁冷意,看起来想把这撞破他“好事”的两人给灭口。
酆聿看了这么大一个乐子, 被劈了心中也依然狂喜, 面上却满脸沉重地装瞎, 省得盛焦恼羞成怒, 再照他脑袋劈一下。
横玉度却不懂内情,用力划了下轮椅进入医馆内,一边震惊一边苦口婆心地劝道:“无灼,不可啊,不可如此啊。”
盛焦眼皮轻轻跳了跳。
这时,奚将阑枯涸的经脉空了太久,像是被晒干土壤的花根,若是再没有“水”的浇灌,怕是要渴出裂纹来。
他挣扎着想要去抓旁边人的手,但刚一动手腕就被缚绫强行拽回去。
求而不得,宛如欲壑。
奚将阑满脸泪痕,嘴里胡乱喊着盛焦的名字。
横玉度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再多的劝阻全都变成呆怔,悚然道:“你还给他下药?!”
酆聿:“哦豁——!”
盛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