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盛焦衣裳简朴,不像奚将阑里三层外三层那般花里胡哨,好脱得很。
奚将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将盛焦腰封解开,又去解衣襟系带,只期盼盛焦能晚点回魂。
就在奚将阑蹑手蹑脚将外袍脱下,正要去解中衣时,门突然被重重一拍。
“奚绝,快起来,九霄城到了!”
奚将阑手一哆嗦,差点吓得口吐幽魂。
他默默磨牙,见盛焦还未醒,没好气道:“知道了。”
酆聿没有眼力劲,还在门外嘚啵嘚啵:“我们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方才看犀角灯上说,红尘识君楼一年一度选花魁的日子刚好是今天,可有好戏瞧了。”
奚将阑本就做贼心虚,他唯恐酆聿把盛焦吵醒,咬牙切齿道:“你就不能闭嘴吗?”
“哦。”酆聿闭了嘴,没一会又压低声音,贱嗖嗖地问,“一大清早的,你们难道在做什么苟且之事吗?”
奚将阑:“……”
奚将阑:“你给我滚——”
酆聿哈哈大笑,乐颠颠地滚了。
奚将阑气得要命,继续悄摸摸地将盛焦中衣衣带解开,战战兢兢地将带血的衣物往下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