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都在颤。
盛焦强行撇过头, 躲开奚将阑的吻,冷冷道:“做坏事了?”
“盛无灼……”奚将阑喘了一声, 将细长五指插在盛焦散乱的墨发间, 强行让他偏过头来,眼尾晕着一抹潮红, 声音沙哑地低低骂了句, “你就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
盛木头:“……”
没等盛焦再说扫兴的话, 奚将阑再次俯下身含他的唇瓣缠磨, 满头墨发披散而下, 发梢扫在盛焦心口好似直接落到心脏中, 痒意遍布四肢百骸。
盛焦心绪如麻, 兴师问罪的思绪瞬间散了。
奚将阑一边色.诱一边努力,在盛焦未发现前将那带血的中衣脱下来,胡乱团了团用脚蹬到角落中。
他只顾着折腾衣物,在盛焦身上乱动乱蹭,完全没注意盛焦的瞳仁剧烈收缩。
暂时“毁尸灭迹”,奚将阑心虚瞬间散去,撑着盛焦赤.裸的胸口勉强坐直身子,瞪他一眼。
他没灵力又经脉尽毁,气息弱得要命,这才折腾一会就经不住咳嗽得眼尾发红,微微张开唇缝喘息好半天才缓过来。
盛焦这下彻底确定。
心虚时的慌乱,到现在的理直气壮……
证明他做坏事的东西八成已被藏起来,否则这小骗子没胆子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