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也许还是大乘期呢。”
姓盛的一方大能沉着脸走上三楼, 还未走两步一道凌厉剑意遽然袭来,寒芒一现撞在盛焦护身禁制上,凌厉荡漾瞬间将桌案上的茶杯震成齑粉。
盛焦眸光丝毫未动, 拇指轻轻一弹冬融剑格。
“锵”的一声脆响。
盛焦冷冷道:“奚绝呢?”
柳长行剑已出鞘,眉眼寒意像是夕阳掩盖下最后一缕日光, 淡淡地说:“这么久没见,你就不想和同窗叙叙旧?”
盛焦彻底不耐烦。
只出鞘半寸的冬融猛地发出一阵剧烈嗡鸣, 就算是剑意也带着清冷凛冽地幽蓝雷纹,悬挂床边的珠帘呼啸着卷飞。
柳长行没能让奚将阑那病秧子出剑,此时瞧见盛焦竟真准备同他打,当即亢奋起来,悍然拔剑便冲上前。
“铮——”
耳畔一声清脆嗡响。
柳长行发间玉冠应声而碎,墨发胡乱飞舞直接糊了他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