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行:“……”
盛焦慢条斯理收了剑。
他只出一剑, 没有半句废话, 依然道:“奚绝。”
“奚绝奚绝。”柳长行的亢奋之心才刚起来就被迫消了下去, 沉着脸收了剑,冷冷道,“你天天就知道叫奚绝,他是你的剑还是你的道侣啊?”
盛焦不想和柳长行这种纯剑修多说废话,手中天衍珠噼里啪啦一闪,倏地指向一旁的房间。
柳长行一愣。
盛焦可不像奚将阑那般纤弱,根本懒得同柳长行斗智斗勇,大步上前就硬莽。
“等等!等等!”柳长行赶忙拦住他,“要想进去,你得接我一剑才成!”
盛焦蹙眉,似乎觉得他这句话很令人困惑。
刚才他不是都已经将柳长行项上玉冠给切了吗?
柳长行察觉到盛焦的视线似乎在自己散乱的长发上逡巡,眼泪毫无征兆地哗啦啦往下流,不可置信道:“你竟然如此羞辱我!”
盛焦:“……”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