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焦笑不出来。
并不是不想, 而是不能。
这张冰块脸维持了十多年,不是说他想笑就能笑出来的。
晏将阑见盛焦还是冷着脸,垮下脸来:“我俩都要合籍了,但却从未见过道侣笑过, 要是说出去肯定会被笑话死的。”
盛焦冷淡道:“笑过。”
“你也知道笑过啊。”晏将阑立刻借坡下驴, “那再笑一次肯定很容易的吧, 好不好, 求求你了,盛宗主。”
见盛焦无动于衷,晏将阑甚至凑上前在他唇角亲了一口气, 极尽讨好:“那盛宗主说一说到底我做什么能让你欢喜啊?我肯定卯足了劲上刀山下火海也势必做到。”
盛宗主不想搭理他,拂开晏将阑单薄的身体, 继续浇水。
晏将阑见十八种套路都用上了仍旧无法再看到那个笑容, 瞪了盛焦一眼后, 拂袖就走。
爱笑不笑,不看了。
折返回小院中,晏将阑本来想直接去找乐正鸩, 但还未进去就听到一声。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