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将阑一愣, 回头一看。
晏玉壶不知什么时候到的,身形在阳光下微微透明,他似乎是蓄足了灵力才顺利出来, 苍白的脸上艰难浮现一个笑容。
晏将阑诧异道:“阿月?你怎么来了?”
他赶忙走过去,将晏玉壶拉到廊道下,省得被阳光一晒平白消耗灵力。
“乐正鸩带我来的。”晏玉壶欲言又止地看着晏将阑,好一会才轻声道, “这段时日, 师兄为什么没有找我?”
自从玉颓山死后, 晏将阑好似在逃避晏玉壶似的,如果不是乐正鸩告诉他晏将阑出事的消息,晏玉壶恐怕到最后都会被蒙在鼓里。
晏将阑勾起的唇角僵了一下,默不作声坐在廊道的栏杆上。
晏玉壶也没说话,走上前也和晏将阑挨肩坐着,一起和他看着初见雏形的小院。
廊道栏杆有些高,晏将阑坐着足尖点不到地,只能微垂晃着。
晏玉壶倒是脚尖直接着地踩在地上。
晏将阑本来还在伤感,余光一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伸脚用力撞了晏玉壶的小腿一下。
晏玉壶被撞得满脸迷茫,但他自小被晏将阑欺负惯了,也不生气,只是眸子疑惑看着他,等到师兄“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