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玉壶吃了一惊。
盛焦会笑?
他师兄不会是大病未愈,开始出现幻觉了吧?
晏将阑瞪他一眼,正要再说什么,但又像是想到什么,变脸似的笑嘻嘻道:“阿月,帮我跑个腿呗。”
但凡换个其他人,肯定懒得搭理他,但晏玉壶一对着师兄就没有底
线,全然不在意自己刚才还在挨骂,乖顺地说:“好。”
“你去北境一趟。”晏将阑将医馆的钥匙给他,“帮我把无尽期带到晏温山来。”
晏玉壶:“那只黑猫?”
“嗯嗯。”
晏玉壶点点头,轻声道:“我们之前养的那只猫……已寿终正寝了。”
晏将阑一愣。
自从被奚家人带走,晏将阑已没有精力去过问那只黑猫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