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绝咬着牙去掐晏聆的小脸:“我说,把他给我赶走。”
盛焦察觉到奚绝的敌意,善解人意地道:“嗯,天色已晚,我也不该在此处停留。”
晏聆“啊?”了一声:“你要回中州吗?”
“嗯。”
“那住一晚上呗。”晏聆兴冲冲地说,“明日一早我爹也要将花孔雀送回中州呢,正好能带你一起坐行舫。”
盛焦一愣:“这里……不是中州吗?”
他还以为那只是个短途的传送阵法。
奚绝双手环臂:“我的相纹可比你那只会劈人的强多了——对了,谁是花孔雀 ?”
“你啊。”晏聆道
。
奚绝:“……”
奚绝狞笑着扑上前去继续掐他的小肥脸,把他掐得嗷嗷直叫,将晏寒鹊引了过来。
晏寒鹊看着狭小床榻上的三个人,沉默许久,道:“这位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