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那个。”随之游说到这里,一沉身直接坐在地上,两腿舒展开来,“我跟他也说过这种话来着,但是真的很累嘛,女人,要善于拒绝无理的要求!”
江危楼看她白衣沾染了些泥土,微微蹙眉,“脏,起来吧。”
随之游高高挑起眉头,“你都半跪着了,解阵还得把手插土里,我坐着怎么了。”
江危楼一时语塞,却也没忍住赞同。
的确,他在乎她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不如说,他本就不该在乎这些琐碎的与他并不相干的事情。
江危楼察觉到他身体的某个部分被她所影响着,牵连着他的一些思绪,使得他如此异常。但他尚未找出原因,只得暗暗猜测,她或许与他失去的那些过去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
两人沉默了半刻种。
江危楼的心却并没冷静下来,反而在这缄默中愈发动荡不安。他呼吸急促片刻,突然转头看她,眼里仿佛有暗色火焰燃烧。
一转头,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温热的气息纠缠。
随之游有了些诧异,却并不急于拉开距离,只是看着他。
四目相对,晚风寂静,或许是远处——更远处的树林哗哗作响,萤火虫聚集舞动,幽幽绿光映在两张平庸的脸上。
随之游听见一道压抑着某种情绪的声音响起,又看见他脖颈上翕动的青筋。
江危楼问道:“怎么不继续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