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红着脸上完了第一第二节课。
刚进教室那会, 脸红得脑子都不清楚,忘记上周五换座位了,一屁股在原曦身旁坐下, 吓原曦一大跳。
他俩你瞪我, 我瞪你,时舒还挠头问原曦:“怎么啦?”
原曦指了指对角线的座位:“你不是在那?”
脑子是真短路了,他对原曦说:“我就在这啊。”
原曦:“......”
之后走进教室的梁径听见, 觉得时舒大概是得了什么脸红短路症, 他朝原曦笑了下, 伸手把稀里糊涂的人拎了回去。
开始还挣扎几下, 但对上梁径饶有兴味的眼神, 时舒就不动了。到了座位也煞有介事离了那么几厘米, 两手在桌面上小心比划距离。梁径低头往桌肚找课本,他都要歪下身子正襟危坐地观察。
像个被偷了栗子的仓鼠,在窝前一惊一乍。
梁径好笑,刚想说什么, 时舒睁大眼制止,急哄哄:“你写下来!”
他是怕了梁径再说什么亲他、摸他的话了。这是在教室, 前后桌挨得紧,什么悄悄话都能听到一点。
小纸条就这么传了过来。
梁径:“这么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