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吓得飞快跑下楼,后退几步朝左右看了看:“万一有人呢!”
是一个没有人的大庭广众。
梁径插兜一级一级走下来,语速很慢:“感觉是一样的。”
“什么感觉?”时舒又后退几步。
“你把纸条给爷爷,和刚才”,他抬手朝身后某个空无一人的位置指了指:“我在那里亲吻你,感觉是一样的。”
时舒不解:“你一点都不害羞?!”
梁径:“是你阈值太低。”
时舒:“......”
顿了顿,梁径忽然一副很苦恼的样子:“我有点担心以后了......”
时舒觉得现在和梁径说话就像踩雷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炸了——自己。
“什么......”他小心翼翼地问。
梁径转头,和颜悦色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