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着这样的负面情绪而痛苦的我,和咒灵有何区别?
当锋利的咒具切断红色的发丝,流鸟突然明白了。
“是啊,太痛苦了。如果这份痛苦因为我而升起,那么,就应该由我来祓除。”
“流鸟,你想做什么?”五条悟的声音透过电话的机械,听着有些失真。
“悟,因为痛苦啊。因为只要活着,就会痛苦啊……”
“咔哒!”
电话被挂断了。
雪白色的刀刃切开了脆弱的肌肤,砍断了大动脉。
接下来的,是头颅,是心脏,是任何会让人失去性命的部位。
“不用担心,很快的,只是睡一觉而已。当你们醒来之后,就会忘记我带来的痛苦。不用担心,不用担心……”
她重复着,眼眸空洞。
飞溅的红色液体将一切染红,尖叫声还未发出,便被斩断了头颅。苍白的月光将一切生命的逝去都掩盖成了死寂的潭水,闹人的虫鸣也叫嚣着。
夺去他人的性命不再是残酷痛苦的,而是另一种救助他人而不得已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