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点到为止，可见其教养。
想来，孩子妈咪应该也不是一个没有教养的人。
……
另一边，姜暖来到了万客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户边的顾南。
在她的不远处，霍北辰背对着她，羡羡正在低头看菜谱。
姜暖完全没有发现，径直就朝顾南的方向走去。
“你来晚了。”顾南看着坐下的姜暖，极力控制心底翻滚的情绪，冷冷开口道。
“抱歉，对于顾总来说是有点晚，但是事实上是顾总来得有些早，现在才刚十点整。”姜暖看了眼时间，公事公办得开口道。
姜暖尽可能的把这一次和顾南的约见当作办公。
顾南望着面色平静，脸上没有露出一丝情绪的姜暖，眸子微沉。
他好像从来都没有了解过姜暖，他记忆中的姜暖是个娇嗔，可爱又软萌的人。
而不是现在这个平静沉默的女人。
从姜暖身上，他看不出她曾经的模样。
这样的姜暖，让他觉得有些陌生。
姜暖见顾南一直盯着她看却不说话，不由微微叹了一口气，垂眸，压下心底的情绪。
等她抬眸，眼底那些复杂情绪早已被她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