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她看不见的、伤痕累累的两人,倒也不那么狼狈了。
说完末子就用盲杖回去了。
她以为她已经做完了一切,一切也应该都和她不相关。
但隔了一个星期后的晚上,川端宅就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压着她在角落里,在她手臂上慢悠悠地写:“我的药,你怎么给别人了。”
又握拳,敲了两下她手心。
……
川端末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安安静静的,没有动作,只有呼吸。
月光下香槟白卷发像是希腊美神的礼服,金绿色猫眼石就是吊坠。
她变成了华美的月光,而不是一个会笑会惊讶的长睫毛少女。
禅院甚尔被她并不存在的眼神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