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偏偏佑果被刺耳洞的人是库洛洛,他坐在床上用一种闲适的姿势半靠在床头,衣领随意地半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库洛洛慵懒地抬眸瞧着半跪在他怀里紧紧皱着眉头正和耳垂针锋相对的佑果。
耳垂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全身中除了眼睛之外最柔软的地方,银针只要轻轻一刺就能穿透,可是佑果捏着针抵在库洛洛的耳垂上,却发现自己死活都戳不进去。
佑果:……
他和系统说:“库洛洛是不是用念了?”
系统:“是的……”
佑果拽着库洛洛脑后的头发,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库洛洛颇为不爽地说:“把念去了。”
库洛洛像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用着“坚”,讶异道:“不好意思,我忘了。”
佑果:……我信你的鬼话。
居高临下的视角看库洛洛,似乎他这个人也变得弱势了,佑果垂眸打量着表情轻松自在的库洛洛,眼神微微闪了闪。
这样温和的、毫无攻击力的库洛洛太过少见,佑果一时之间又些游神,他喜欢这样轻松的,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人的库洛洛,可是这样的游神没有持续多久就被隔着衣服用温热的掌心覆盖住他后腰上刺青的库洛洛又唤回了神智。
那只手强势地握着佑果的后腰,从温热的掌心开始蔓延出一片火烫的温度。
库洛洛抬着脸看佑果,微微笑起来:“走神了?在想什么?”
佑果收回落在库洛洛脸上的视线,平静道:“没想什么。”
于是佑果又低下头凝神在库洛洛的耳垂上,全神贯注地为他扎耳洞。